来的一种白热恨意。
白孔雀在逐渐消失,大部分化成了一团团不成形的焦状物。灰烬随风而起,在孤零零、微弱的火光里舞动。
第109章 107
107
达隆举行葬礼的这天傍晚,亚伦在一间名为冠蓝鸦的餐厅吃了份汉堡套餐,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就忍不住呸了出来,跟潲水味一样。难以想象在这种黄金地段的门面,还会有这种糊弄人的出品。他想叫服务员来理论几句,但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遏止了这种想法。他丟下钞票,没给小费,匆匆出了餐厅。
拦下一辆计程车,坐进去后,收音机里播放的流行音乐实在令他烦心,他以克制的语气问司机,能否换个台或者关掉。话落,司机从后视镜里没好气地打量他,然后虚情假意地笑了笑说没问题先生,关了收音机。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顾客不是上帝吗?有什么好不爽的。他也在心里冷笑。
到达目的地,他下车时重重把车门一甩,司机从驾驶位探出脑袋,大喊,嘿伙计,你轻点儿。
他朝司机比了个中指,司机瞪眼看他,一副冒火的模样,但后面的喇叭声又催促着司机,无法停留太久,不得不开走。他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尾,顿生隐秘的胜利快感。
亚伦双手插兜,站在一栋上东区的豪华公寓前。尽管墙面上没砌进黄金,但从砖块里透出的每一丝气息,都彰显着讨人嫌的富贵味,穷人一靠近就要相形见绌。纽约的本质,也是如此。
他提前踩过点,仰头再度观望这栋建筑时,心里还是止不住地骂,狗日的,住这么好的地方。
楼下保安兼迎宾拦住他,问他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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