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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地保持一段距离,观察亚伦。他穿着统一的病号服,肩上批了个皱巴巴的外套,人还是那个蔫样,既没有变得更好也没有变得更差。
“哥。”她叫了他一声。
亚伦从棋盘上抬起脑袋,僵硬、缓慢地扭转脖子,回头打量她。第一眼,他看她像个陌生人,看了一会儿,他蹙起眉,像是认出来了她是谁,却还是有些怀疑地喊,蜜雪儿?
“是、是我,哥。最近还好吗?”她走到他面前,盯着他毫无血色的面颊。瘾君子脸上常见的病态特征,他一个没落下。
“好?嗯,还行吧……”他竟调笑起来,“在这种地方待着,再好能有多好?”
她在心里讥笑,你以为外面的世界能有多好。
她坐下来,并不是征询而是笃定说,我陪你下一盘吧。
亚伦没有拒绝。
谁都没说话,单调的呼吸声和冷冰冰的落子声,成为唯二声源。
一局很快结束,亚伦赢了,但他似乎有所不满,认为妹妹并没有认真对待棋局。
蜜雪儿颇为好气地笑了下,“哥,你别得寸进尺。”
亚伦垂眼嘟哝了几句,蜜雪儿没听清,但她也不在乎他是埋怨还是别的什么。她道出真实目的。
“你知道这段时间以来,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可恶的事吗……”她以此作为开场白。
亚伦抬眼,认真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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