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辛戎并没有表现出惊讶,他已经表现不出来任何多余的情绪。他转身,去摸桌上的雪茄,都没顾上剪,就直往嘴里送。
兰迪走过去,将那支未燃的雪茄从他口里取出来。
“我搞砸了。”辛戎面无表情说。
兰迪靠得更近了些,沉默着捧起他的手,拍了拍。马蹄铁没能带来最终的胜利,只带来了半截白日梦。兰迪用一条胳膊挡住他的脸,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抱住他。在他耳边,柔声安慰,“没关系,还有机会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醒着。
柚子比辛戎状况更糟糕,带着满鼻子血,从赛道上下来。
滥用药物、旧伤、激烈碰撞对抗、近乎疯狂的刺激.......各种七七八八的因素,好巧不巧凑到一块,耗尽了它,令它的生命值亮起红灯。佐伊也辨别不出,到底哪一种更恶劣。
马工去牵它时,它嘴唇一卷,口水顺着嘴角大量滴落,发出了从未听过的、刺耳的狂怒声音,立时镇住了所有人。
佐伊感受到了如出一辙的痛苦,她大胆迈前两步,抓住缰绳,用熟悉的声调爱抚它,抚摸它僵硬的肩隆。它这才慢慢恢复平静。
“该死的。”当柚子进入马厩后,佐伊摸着柚子烫到不行的四肢,不停地重复着这句。
柚子尾巴啪啪打着,眼睛里重新充满了温润。它无知无觉,包括自己的命运。
达隆没在电话里多言,只让辛戎尽快回纽约。他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根本没时间脆弱,因为接下来要面对,更为残酷的腥风血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一直以来,他都秉信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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