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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走开后,祁宇笑了,自以为胜利那种。他从侍者托盘里取了杯香槟,一饮而尽,一杯不够,又拿了一杯。
辛戎则挥手,召来另一位端红酒的侍者,为自己斟酒。
“什么时候跟那家伙好上的?”祁宇问,“上/-床了吗?”
辛戎垂眼笑了片刻,而后抬脸,像是感到很可惜似地摇摇头。
“祁宇啊祁宇,你这岁数是白活了吧?脑子里成天就装着裤裆里的那点事?还是——你其实,特别想要我比较一下,你俩谁更经得起操啊?”
祁宇登时腮帮子绷紧了,没接话,星火再度显出端倪。
辛戎继续讥讽,“输了,就是丧家之犬,还有什么资格叫板。”
“钱我输得起,但要让我输得心服口服才行。”祁宇自顾自浇灭火星,举起酒杯,憋出不在乎、昂扬的语调,“不管怎样,还是祝贺你,mr xin。”
辛戎看着男人,喉头忽地翻上来一阵酸楚,并不是因为祁宇对他软了、缩了几分,前情旧念喷涌,心有不舍或愧,而是浓烈的失望。这失望简直在意料之中,便愈加显得可笑悲哀。一直以来,祁宇实在太擅长包装,将无赖的质疑包装成清醒,自以为是的痴念包装成深情。人也好,事也好,永远是他对,所有人都错,都在负他,自诩为万中挑一、最无辜的“受害者”。
辛戎深呼吸,慢慢吐出一口气,右脚贴着地面朝祁宇方向一抻,问:“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这条腿是怎么回事吗?”
祁宇一愣,勉力扯出的笑容戛然而止。
辛戎叹了口气,像是在叹对方的蒙昧,“是汪子芊,汪子芊把我弄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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