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为什么有意思?”
“为什么不是?”
兰迪被他这无厘头的反问,弄得答不上来。他没细想过名字由来,左兆霖替他这样取了,他便这样应承下来,伪装成左家的一份子。
辛戎又问:“知道‘寻’字怎么写吗?”
兰迪搁下筷子,将碗盏往外推开了点,在桌上开始笨拙地笔画。辛戎见状,觉得好笑。够过身子来,大胆抓住他手,展开他掌心,“呐,你写错了,应该这样写。”辛戎边说,边认真用指尖写着横竖撇捺。
兰迪皮肤痒起来,心也跟着一块痒。
他低头,微怔地盯着灯光,落在辛戎的褐色头发上,晕出一点金黄,很清素,稍微动一下,转瞬即逝。
奇妙的是,这瞬间,又成休止,替他俩隔绝人声鼎沸的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