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算是赛马的常见伤病了。及时冷敷,打些止痛针,是人们在赛季中唯一能做到的,除非,你愿意让你的马儿停下来,修复损伤,从而荒废心血,赛季还未开始就输掉了。
练马师和骑师心潮澎湃,分别发表了讲话,收音麦克风迎到兰迪面前时,他滚动了下喉结,将早已打好的腹稿,尽数倾出。
其实,这次发言本不该轮到他,可柚子的马主不太愿意在大众前露面,老左便向对方推荐他代劳,那位神秘的“大人物”并不纠结,欣然应允。
他是被簇拥的唯一一张亚裔面孔,却比爱尔兰裔的瘦小骑师高了一个半头,两人并肩站在一块儿,落差滑稽,当摄像头面向他时,他根本不怯,眼神和脊背都变得无比坚硬。
柚子忽然不安了起来,像是受到了什么恫吓,卷起嘴巴,呲出半黄的牙,拼命摇摆肩隆,将毯子似的冠军花环从脖子上甩到了地面。
骑手条件反射地跳开了,练马师和奥利佛急忙上前,一个抚摸它的腹部,一个抚摸它的肩膀,使出浑身解数安抚。好在没过两分钟,柚子便安稳了下来。
兰迪了然一笑,对着媒体解释,马儿就是如此,尽管上帝在造马时赋予了它们那么多优点,美丽矫健,如同艺术品,却照样会敏感脆弱。
闪光灯如潮,此起彼伏,捕获人和马的此时此刻。
尘埃落定,回到马厩,兰迪帮着奥利佛向棉布绷带里灌冰块,冰敷马腿。柚子温顺地站立,兰迪刷着它的马背,它惬意地抖动耳朵,偶尔低头,嚼一口干草,一切如常。马儿不知道改变,可人类知道。就在昨天,它还只是默默无闻之辈,而今天,已荣升至超级赛马之列了。
兰迪接到一通电话,朝奥利佛打了个手势,奥利佛心领会神。老左在电话里简洁地通知他,七点之前,务必赶到十公里外的豪华酒店。他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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