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院只贺境时一人独居。
回到车上。
宋宜禾的耳边还回荡着最后那句话,咬了下唇角,她看向从不久前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贺境时:“爷爷顺嘴一提,你不用放在心上。”
贺境时回过神:“什么?”
见他没听清,宋宜禾只好硬着头皮低声重复:“同居呀。”
“嗯,那你想吗?”
“其实我觉得会有些麻烦你。”宋宜禾握着手机,低眉顺目道,“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所以爷爷说的同居,如果让你感到为难的话,也不用再特意替我解围的。”
贺境时:“没有。”
宋宜禾:“什么?”
“没有为难。”贺境时偏头朝外看,声音很低,“提出结婚的是你,但做出成为你结婚对象这个决定的人是我自己。宋宜禾,让你搬去九州湾住不是在解围,明白吗?”
“……”
他喊自己名字时,语气郑重。
清朗的嗓音好似珠玉跌落,悦耳至极。
听他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宋宜禾低下眼,她当然是听得明白的。
可明白的同时,又觉得意有所指。
不是解围,那又会是什么呢。
宋宜禾不欲思考多余的事,既然贺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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