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萧知远,脑子里尽是一幕幕血淋淋的场景,但不是陶云倾的,而是陆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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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都要忘了,景年无法自控的时候每次复发都会撕咬抓挠,陆棠次次都带伤。
可他似乎没见过陆棠痛苦的样子,每次她都会扬起明媚的笑容,告诉他,“放心,年儿没事了。”
他……似乎一次都没听她提起过被伤的事情。
一开始他会露出关切的样子,久而久之,他习以为常,对那些狰狞的咬痕抓痕视若无睹。
不知为何,萧知远心情沉重,连带着脚步也沉重起来。\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