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我要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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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室里，空气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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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司长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姜忆的脑子里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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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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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设上限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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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前后的反差，大到让她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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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是剑拔弩张，一副要将远星科技生吞活剥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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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电话之后，就变成了无条件地妥协和扶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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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电话，到底是谁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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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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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司长看着林墨，神情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审视与压迫，反而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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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先生，是我浅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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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姿态放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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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光和格局，远在我想象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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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已经明确指示，远星科技的项目，是国家的最高战略。我们能源部，以及所有相关部门，都将为此开通最高级别的绿色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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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司长身后的两个年轻人，已经完全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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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跟着张司长这么久，从未见过他用这种近乎于谦卑的语气和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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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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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坐回椅子上，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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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司长想通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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