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我不确定是他自己想起来的还是张昌益说出来的,除了被母亲抛弃,他恐怕也不能接受当初救他的人是张昌益本人,不过我去了一趟天使之家的旧址,从那里去到张昌益老家的路程很远,那段距离凭当年才五岁的席钧奕是肯定走不到的,从被催眠的张昌益的话里分析,当他意识到发病的自己又一次打了席钧奕甚至要将他活埋的时候,急急忙忙将他救出来并将他藏在某辆要出村的车上。”
“可是席院长说发现席钧奕的时候是在路边,而且就只有他一个人。”
“那就很可能是席钧奕自己在那辆车停下来的时候下车悄悄离开了,毕竟在他自身的意识里曾经走过三天两夜,我觉得未必有那么长,但也难说,虽然他年纪小,不过人的求生欲永远是超乎我们想象的。”
“难怪当年席院长在天使之家附近三天能走到的地方怎么都找不到席钧奕相关的线索,如果是被车带出了一大段路,那就说得通了。”谢昱喃喃地道。
“如今看来,真相或许让席钧奕自身感到混乱,混乱加上痛苦,以及现实中他正在经历的伤人罪,他应该也害怕自己是不是在无意识的时候真的伤了人,毕竟那把水果刀上的确有他的指纹,这是确凿的证据,这些都成了压垮他的稻草,他或许宁愿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会醒过来又躲回去,如此反反复复。”
谢昱听了周之谨的话之后久久无言,好半晌才问:“那……现在要怎么办?”
周之谨回答:“只能先稳定他如今的状况,别再让他受刺激为首要,等申请通过先带他回家观察一段时间。”
谢昱点头。
“如果上诉之后有新的证据出现,能翻案的话,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总而言之,目前看来并没有更好的治疗办法。”周之谨说着看谢昱:“谢昱,今时今日,你还记得当初我问过你的那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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