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老当然听得见。
于是在三个人微微笑又明显有点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席钧奕给自己打了打气,唤道:“爸、妈。”
“欸!”这回二老异口同声地应了。
谢父很少开口,但不代表他不喜欢席钧奕,只是在谢家谢母习惯性担当了发言人,谢父更寡言一些,但他全程都是微笑的,只是话是真的很少。
“我们再等一等陆明,他的航班要晚一点点到。”谢昱将父母安顿好,看了看时间道。
“就陆明吗,还有谁会来?”谢母问。
“还有一个摄影师,是陆明的同事,他们一个拍视频一个拍照片,正好。”谢昱回答。
“没有另外找吗?”
“找了也都算在宾客名单内,多浪费两个名额。”
“你们还请了谁?”
“在瑞典认识的几个朋友。”其实是周医生、珀森医生和照顾过钧奕的护士,但是他之前并没有和父母提及过钧奕的病情,只说席钧奕跑去瑞典了,因此这话就简单带了过去,不能细说,更不能说实话。
先前他们谈论过,除非到了必要的时候,席钧奕的病情没必要说出来,尽管谢昱有把握说服爸妈接受钧奕,但到底没必要让二老平白多一件事忧心。
不久后,陆明和摄影师的航班也到了,谢昱依旧和席钧奕一起将两人接了过来。
“认识一下,他姓路,叫路笙,找来找去就他空着,就把他拖过来了。”陆明向谢昱和席钧奕介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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