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旁人根本就插不进去,仿佛只有他们能懂得彼此脑中的念头,这种默契足以让人生羡,惹他嫉妒。
从白天到晚上,这次勘景工作顺利结束。
有许多问题还需要解决,而谢昱当天就要赶回去,他安排了明天读剧本。
进入了导演的工作模式,谢昱的专业素养便会催动他不断推进整个项目的进度。
虽然元旦才过去,他其实不用那么着急,可是他还有另外一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私心:
钧奕也是专业人士,开机之后他就不能随意离开剧组了,这样自己就能更快更多的掌握钧奕的情况。
谢昱开车离开的时候始终没有看见钧奕,不知道他又去了哪里。
天都已经黑了。
据他所知钧奕还会在这里留一天,他明显是在躲自己,自己说三号来,他却在四号才来,自己四号离开,他却要多留一天才离开。
一个人的时候,席钧奕脱下了半指手套。
此刻他正坐在那片郁郁葱葱的芦苇边,今晚的月色很亮,正如他画中所描绘出来的那样。
他的手套下是白色的绷带,但是掌心早就已经渗出了血。
他将绷带也拆掉,审视掌心的伤口。
他左手的伤势要比右手更严重一些,大概是潜意识里也在保护右手,这毕竟是他画画的手。
但也是这只手总会拉近他与谢昱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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