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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行,你真?是个好人。”
尘晚终于忍不住眼泪,呜呜地捂脸痛哭。
裴时行望着她毛绒绒的发顶,心头那种奇异的暖流再一次淌过。
可?他只是冷冷出声:
“尘晚,不要自作多?情。”
不知道是在说?谁。
尘晚果然慢慢止住了动?静,只是她忽然撩起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玉臂。
裴时行仓促地别开眼去。
可?下?一刻,那臂被?伸到?了他面前,雪白的臂,鲜红的血正?慢慢渗出,逐渐染红了她的肌肤。
仿佛雪中点?点?红梅,又仿佛是白玉盘中的红靺鞨。
“尘晚!你做什么。”
裴时行又惊又怒,她为何要将自己?的臂啮出血。
“裴时行,我是灵狐,你喝了我的血,可?以尽快恢复。”
他苍白的脸都因为她的举动?而气出红晕:
“我不喝,不需要。”
“可?我已经咬出血了,你若不喝我就白咬了,只能让这些血都白白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