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长公主始终无知?无觉,后颈起了淤青,约莫是被人敲晕的。
“我?们审了那贼子,可他一直不肯开口,不知?殿下是否还吸入了旁的药物?……”
果真如裴时行先前所想,沈夷白觊觎元承晚日久,且也同他一样,找了个替身,使了障眼法,叫众人都以为他此刻仍安在陇西?老家。
方才裴无咎同他说话时的确双眼绵红,他武艺不错,如沈夷白那等白面书生的确不是裴无咎的对手。
“那医士可有说,殿下何时能苏醒?”
侍人惶急地低首,生怕裴时行迁怒:
“医士只说,约莫两三个时辰便能苏醒。”
“嗯。”
裴时行面色仍然阴晦莫测,但并未生怒,只抬手令她?们退下。
其中一名侍人放下车帘时瞥了一眼。
待其余人散去,那冷冽的男子终于在无人处,死死将怀中毫无知?觉的长公主搂紧,将面孔埋到她?柔嫩的颈窝,深吸一口,方才挺直的脊梁也不住地轻轻颤抖。
仿佛终于寻到主人的兽类,在外人面前的倨傲冷静都是表象,他终于可以放纵着自己在妻子面前显出无助姿态。
抑或是占有。
其中的情绪太过浓烈,压抑不住。
她?不敢再看下去,悄悄退下。
天?幕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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