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同行,一同被埋的也俱是与?盐铁一事?有牵涉的官员。
裴无咎冷哼一声:
“他?们妄图算计阿兄,又想通过与?阿兄同行来撇清嫌疑,岂不知?我阿兄一早知?情,倒将他?们严严实实压到了雪泥底下。”
他?素日虽爱在口头上调戏自?己的冷面?兄长,可当真?遇到这些事?情,却是对裴时行千般万般的维护。
裴无咎一面?对兄长的算无遗策感到与?有荣焉,一面?又恨不得生?啖了那些贼子的血肉。
“一共十一人,他?们这下倒是伤筋动骨,直至次日傍晚才被一一挖出来,眼下躺在榻上动弹不得,全都老实下来了。”
元承晚仍是听的揪心,若裴时行并非如此机警善断,若他?当真?被压了一夜……
她吸了一口气,不敢再想下去。
“那你阿兄便是趁这乱子才脱身,去了陇西?”
“正是。阿兄要我来扮作他?,不必做些什么,只消作出一副受了恫吓打击的瘟模样,每日恹恹养病,蒙骗过旁人耳目便好。”
裴无咎的确很对得起他?阿兄,戏都做到了实处。
素日形体容貌、嗓音口癖都仿着裴时行不说?,还特意用妆膏涂抹出了消瘦病态;不止如此,连当地官员每日孝敬到官驿,一笼笼泛着油花儿的乳鸽汤红枣羹也一并被他?消化下去。
致使他?此刻再想起前几日的各色汤水,喉头亦开始翻涌着呕意。
“无咎,劳你奔波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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