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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药万金难得,故臣当时只予了周旭星点儿,恰好是一成年女子的用量。
“这周家仆子由此宣称,臣当日与殿下所误食的并非同种药物,故双方药性起后的反应当是不同……”
长公主乃千乘贵体,自不会有人胆敢亲自向她追问,细询她彼时情动究竟是怎样一副痴态。
但皇帝昨日便特意交代过来长公主府上请脉的医士详察,那近随所述的种种反应竟逐一在元承晚身上有所体现。
其实甚至都不必自这诸多反应来印证——
单从当日,她不过在体内存了那么一会儿便能有孕,可知是这药在作怪。
元承晚默然。
她那几日后的确总觉自己昏然欲睡,但也以为是裴时行太过凶悍所致。
及至后来,听寒听云晨间为她梳妆时也赞说殿下面若芙蓉,眉眼顾盼有神飞,竟是殊艳更胜从前。
她们几个未知事的小丫头还当是孕中丰满,这才令美人添了风韵。
如今却道是另有玄机?
长公主蹙了眉,因裴时行方才所述那些女子身体会生的诸多变化嫌恶不已。
“那你呢,你帮周旭的缘故何在?”
裴时行神色寥落,平铺直叙道:“这便是臣的另一桩罪了。
“陇上道的盐铁产量及赋税均有异样,是臣身为御史,监察不力;而后更是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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