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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依他的气性,真要气得当场仰倒,伤的还是自己的身。
却听他复道:
“臣近来钻研胎产医理,曾见前人于书中记载,胎儿在母胞中,如若其父每日从旁以言语教诲,则可令腹中胎儿领会奥妙。”
“哦?”
果然——她只对孩儿上心。
他再接再厉,更添剂量。
言辞娓娓道:“其父素日当以言语声色与腹中的孩子涵养亲情。
“至夜则令馨诵诗书,道正色,则子必形容端正,才高行洁。”
元承晚听他一本正经诌出这番周彰言辞,一时忍不住掩唇抿笑。
她正色道:“那依驸马所言,应如何安排?”
“臣斗胆,恳请殿下允臣于怀麓堂侍奉。”
元承晚眼中笑意愈发玩味,爽快道:
“本宫允了,那驸马即日便搬过来罢!”
怀麓堂正殿七间,配殿厢房空置,莫说是一位驸马,便是长公主要把玉京楼众伶都抬进门也是容得下的。
今夜入夜已深,宋定收拾完残局,便为驸马安置了另一处院子。
是以,再快也得等到明日再搬。
主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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