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起点与旧阴影

。那两人看到她，立刻噤声，尴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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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点头回应，心里却像压了一块石头。她知道，质疑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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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铃声响起，办公室里的人陆续离开。苏念雪还在埋头验算一个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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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同志，还不走？”刘建军路过时招呼了一声。“马上就好，刘同志你先走吧。”苏念雪抬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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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办公室彻底安静下来，她才长长吁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和手腕。窗外，夕阳给红砖楼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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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准备去食堂吃饭。刚走到楼梯口，却见陆远征正从三楼下来，似乎刚开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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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参谋。”她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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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征停下脚步，目光落在她带着倦色的脸上：“还适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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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苏念雪顿了顿，还是诚实地补充了一句，“就是有些计算比较耗时，资料也不太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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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远征沉默了一下，道：“困难是难免的。图书馆有些旧的技术期刊，也许对你有用。借阅证找张文娟办。”他顿了顿，像是斟酌了一下语句，“王工程师经验丰富，脾气直，但对事不对人。技术上遇到难题，也可以请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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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提点她。苏念雪心中微动，点头：“我明白，谢谢陆参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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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陆远征颔首，没再多说，大步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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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楼梯转角，苏念雪轻轻握了握拳。前路艰难，但至少，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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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宿舍，从行李最底层拿出那个用手帕包着的东西。缓缓打开，里面是那些被撕碎的准考证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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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片片看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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