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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个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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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壮从头到尾看了一圈,无奈道:“柳老,不是我不愿意教,实在是这些人当中没有一个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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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柳太升懵了,“李小友,你在好好看看,这些可都是我柳家的青年才俊,难道一个都挑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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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就是如此。”李大壮重新坐会桌前,叹气道:“没办法柳老,如果没有天赋,我李家的东西他们根本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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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你说,我父亲从小开始学习,可一直到去世都没能学会一丁半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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