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恶劣的影响?”
“还有市委那边……特别是关部长那儿,我们要是不拿出一个强硬的态度,严肃处理到位……恐怕……过不了关啊?”
“影响?”江昭宁微微侧了一下头,像是在考虑一个无关紧要的技术细节,语气四平八稳,“舆论这东西嘛,你越理会,它就越来劲。”
“像风,让它自己吹一阵,自然就散了。”
“至于关部长那里……”他顿了顿,“我会亲自去解释,就说……这不过是个街头巷尾的小摩擦罢了。”
“不就是有两个社会上的痞子,仗着有点蛮力,跑去欺负一个在街边摆摊、靠修鞋糊口的残疾老手艺人,要收什么所谓的‘平安费’,也就是‘保护费’。”
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放缓,叙述得愈发清晰具体:“问题在于还动手要殴打老人,我路过看到了,路见不平嘛,就上前斥责了两句。”
“并一把攥住动手的痞子的手腕。”
江昭宁的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别人,“结果呢,另一个痞子就恼羞成怒了。”
“这家伙二话不说,气势汹汹,抄起墙角半块肮脏的板砖,兜头就朝我的脑袋狠拍下来!动作凶狠!”
“我一瞬间懵了,事出突然嘛,一点防备没有。”
“但是我总不能白白站着挨揍,对吧?”
“还手也是出于自卫啊。”
“三个人就这样发生了冲突,我以一击二,嗯,也算是以寡击众吧,我让他们两人来了一个‘哥俩好’,碰了一下头。”
他甚至还象征性地朝自己颧骨旁边轻轻点了一下,“场面是难看了一点,但也仅此而已。”
“我自己没什么大碍,算不得吃亏。”
“最后被定性为互殴,我不就是被带队的张彪当场给铐住了手吗?他给我当场就上了一堂治安处罚课,也算是法制教育吧?”
“也就是要我赔受伤痞子医药费,再加上罚款两千元,说是从宽处理。多大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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