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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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钰的后心，插着那支黑沉沉的弩箭，箭羽还在嗡嗡地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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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血，顺着箭杆，汩汩地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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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带着一股奇异的腥甜，是她从未见过的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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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他们有‘破甲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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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钰猛地喷出一口黑血，死死抓住云知夏的衣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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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窗外，那双原本总是带着阴郁和不甘的眸子，此刻只剩下纯粹的警告和……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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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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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他头一歪，气息瞬间微弱下去，昏死了过去。\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