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清晨的外卖与深夜的地摊

净点的？上次那批有点脏，顾客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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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有。”王姐从货架后面拿出一叠牛仔裤，“这批是昨天刚到的，我特意让工人洗了三遍，你看，布料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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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志炫拿起一条牛仔裤，翻过来看看裤脚，又看看口袋，问：“多少钱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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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价钱，15块一条。”王姐说，“你拿得多，我再给你便宜点，14块一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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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志炫算了算，14块一条，拿20条就是280块，晚上摆地摊卖25块一条，每条赚11块，卖完能赚220块。他点头：“行，拿20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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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帮他把牛仔裤装进蛇皮袋，笑着说：“小炫，你最近生意不错吧？我看你每天都来拿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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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林志炫把蛇皮袋扛在肩上，“就是有时候城管来，得赶紧收摊，不然要被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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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没办法。”王姐叹了口气，“现在摆地摊不容易，你要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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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志炫走出批发市场，太阳还挂在天上，像个大火球。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扛起蛇皮袋往家走。蛇皮袋很重，压得他的肩膀有点疼，但他咬着牙，一步步往前走——他想起苏晓芸昨天说的话：“等赚够了钱，我们就租个小店面，不用再摆地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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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夜市的灯亮起来了。林志炫把折叠桌展开，放在巷口的老树下——这是他常摆的位置，离路灯近，能照清楚牛仔裤的样子。他把旧床单铺在桌子上，摆上牛仔裤，然后把手写的牌子挂在桌子旁边：“牛仔裤25块一条，不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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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子是苏晓芸帮他写的，用的是她去年生日时买的马克笔，字迹有点歪，但很工整。林志炫摸着牌子，想起苏晓芸写的时候，皱着眉头说：“你这字太丑了，还是我帮你写吧。”他笑着说：“行，以后牌子都让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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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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