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清晨的外卖与深夜的地摊

像头累极了的牛。五楼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高跟鞋的声音，还有人在喊：“小王，你早餐到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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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林志炫赶紧敲门，门里探出个穿西装的小伙子，头发梳得油光发亮，脸上带着急吼吼的表情，“怎么才来？我都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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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志炫把早餐递过去，手指无意识地擦了擦塑料袋上的水：“对不起啊，电梯坏了，爬楼梯慢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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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接过早餐，看了眼手机，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刚好七点，算你运气好。”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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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志炫站在楼梯口，摸了摸口袋里的零钱——这单赚了三块五。他掏出手机，打开外卖平台的订单页面，上面显示还有三单没送：“小区门口便利店，牛奶1盒、面包1个；4栋1单元302，油条2根、豆腐脑1碗；6栋3单元701，煎饼果子1个加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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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转身往楼下跑。楼梯间的窗户没关，风灌进来，吹得他的工牌哗哗响。工牌上的照片是去年拍的，那时候他的头发还很长，脸上没这么多细纹，眼睛里还有点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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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最后一单已经是早上八点半。林志炫把电动车停在楼下的车棚里，从车筐里拿出饭盒——小米粥已经凉了，上面结了层膜。他坐在车棚的台阶上，用勺子搅了搅粥，喝了一口。粥的味道有点淡，像他昨天晚上的晚饭——一碗泡面，加了根火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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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炫，吃早饭呢？”车棚的管理员李阿姨拎着菜路过，笑着跟他打招呼，“今天怎么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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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几单外卖，有点晚了。”林志炫抬头笑了笑，嘴角扯出个生硬的弧度，“李阿姨，你菜买得挺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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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周末吗，给我儿子做顿好吃的。”李阿姨蹲下来，摸了摸他的饭盒，“粥都凉了，要不要去我家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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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李阿姨。”林志炫赶紧摇头，把饭盒盖好，“我回家补觉，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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