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彼时,城郊的一处小院,秦渊正在厨房忙活,炉子上正煨着鸡汤,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听闻手下暗卫的禀告后,不甚在意的道:“知道了,告诉李临渊,他知道该怎么做。”
暗卫很快领命,飞身而去。
屋里,楚青鸾刚好醒来,瞥见窗外已经日落西山,昭示着自己又在床上度过了一天。
接连五日,她都没怎么下过床。
自从那日从营地将秦渊‘掳走,’秦渊积压了数月的思念,担忧,后怕,一记失而复得的狂喜,仿佛找到了宣泄口,尽数化作了近乎贪婪地索求和无休无止的缠绵。
秦渊体力好的惊人,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
楚青鸾也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远超寻常女子,却也难以招架那般强悍的体力,每每被他折腾的连连讨饶,声音嘶哑,最后总是在意识模糊中昏睡过去。
事后,他又总是精心伺候着她,喂水,擦身,事无巨细,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精心饲养的猫。除了承受他带来的极致欢愉与疲惫,便是沉沉地睡去,几乎快榨干了所有的力气。
见天光已经不早,楚青鸾刚准备咬牙起身,就倒抽一口凉气。
只因腰间传来一阵又酸又麻的坠感,像被碾压过一般。
她身上只松松地拢着一件寝衣,墨发如云般披散开来,更衬得肌肤胜雪,只是雪白的肌肤上,从脖颈到锁骨,乃至更下方,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痕,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昭示着连日来的疯狂与占有。
秦渊端着鸡汤进门的时候,刚好瞧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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