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但何嫂人已经去了北方,许长夏在北城这儿身边也没个女人照顾,肯定是不行的,必须得回去了。
顾佳人是既舍不得许长夏受苦,又舍不得许长夏离开。
她扯了张板凳过来坐下的同时,看了眼许长夏手里捧着的大海碗,一看里面稀碎的红糖荷包蛋,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这是陆风弄的吧?”
许长夏也笑着点了点头,道:“他也是!
傅的外公是近代最著名的画家之一,年少成名,或许在八十年代他的画只是有很高的收藏价值,并不值太多钱,但是许长夏却清清楚楚记得,三四十年后,他有几幅画在拍卖会上那可是拍出了八位数的天价!
许长夏还是前两天跟何嫂闲聊的时候才知道,傅的家世到底有多牛,她才知道,傅竟然是大画家的亲外孙女!
结果前面她刚知道这个几乎北城人尽皆知的秘密,后脚傅就给她送了一幅她外公的真迹过来!
“这我真不能收!”她连连摆手回道。
她现在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傅要亲自把礼物送到干亲宴上,哪怕顾家没有邀请她,她也要亲自送去。
这画若是刚才傅在干亲宴上当着众宾客的面亲自送到她手上,那是什么意义,不而喻。
傅外公留下的真迹并不多,也就上百幅画作,因为这位大师对自己的要求极其严格,画得不够满意的作品他会自己焚毁。
但统共也就上百幅画作,傅居然送了老爷子最得意的作品之一到她手上!
傅的好意她是真的心领了!但她确实是不敢收!
“傅说,假如你不肯收下,傅家的长辈应该会亲自登门道谢再次将这份礼物送过来,而且,这画是傅的外公单独留给傅的,她手上还有十几幅,倒不是多值钱,就是傅希望你看到这画的时候,就能明白她今时今日对你的感激。”俞政卓继续朝她解释道。
这画现在确实是不够值钱,但是年代越久,它的价值越是不可估量。
许长夏相信傅心里也是有点儿数的,不然也不会送这个给她。
她犹豫再三,不知怎么办才好。
但正如俞政卓所说,或许傅更希望的是,她看到这幅画的时候能想起傅家,而且傅也并不知道这画在后世会价值疯涨到让人不可置信的地步。
俞政卓见她不说话了,想了想,又将手上拎着的一只布包递到她面前,道:“另外,还要麻烦你一件事儿。”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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