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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太大,谢相易从进门起就开始咳嗽:“咳,现在还不能回去。当年你蒙难被系,黎明塔和军部一个落井下石,一个闷声不吭。除了伊万诺娃元帅为你的事争到被罢,只有卢守蹊反抗了一下——”
沃森夫人忙忙走过:“哎呦喂,这家里肯定是遭了贼了,我记得这里原先有个玻璃瓶的!”
谢相易掩住口鼻:“……咳咳咳,我是说,你以什么身份回去,他们今后听不听你的话,都是要现在来争的。”
方彧默不作声,坐在沙发上一个劲喝茶。
陈蕤:“对,光是在社交账号上发公开信就够了吗?让他们亲自来负荆请罪。”
卫澄:“那恐怕做不……”
沃森夫人一声哀嚎:“哎呦喂,我的微波炉!微波炉怎么不转啦?”
卫澄眨了眨眼,精心勾勒过的眉间没绷住,扭成了八字。
谢相易捂住额头:“……至少要让他们派一个中间人来谈个明白,就这么和黎明塔说。”
方彧:“行吧,那就这样……”
沃森夫人急匆匆拿着鸡毛掸子飞过:“鸡毛掸子倒是还在,晦气哟!”
老太太大步上前,拿着担子在三十大几的雪朝公身周担来担去,把一个旧披肩往人身上一裹:
“怎么又咳嗽,又咳嗽,我早就说过,你那个破肺跟鱼篓似的,一吹风它就受不了!”
方彧:“……对黎明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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