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可能!”男子说,“我清楚,方彧这人没事就爱发议论,隔三差五还记日记,我不信这些文稿里能没有不当言论?”
“要沾边能发挥的言论嘛——我只找到了一条,但那是一封信。”
“信?信也行。什么时候,写给谁的?”
“——她这次去斩月邦前不久,给安达涧山的。不知为什么,一直锁在文件夹里,至今还没发出去。”
帘幕后的男子沉默了许久:“她写了什么……不当言论?”
阿廖莎把烟掐灭:“我念给您听听吧。”
尊敬的安达老师,
上次和您吵架后,我又很后悔。不知道您的身体怎么样了,希望您不要因为生气而病情加重。
作为一个不喜欢冲突的人,我从军已八年,之所以能忍耐下来,情感方面的影响因素似已超过理性因素,而您是其中之一。我愿意为您妥协一些事,但远星再次陷入混乱,是我不能接受的。
一个文明有一个文明的寿命,历史上许多古文明如此,母星文明如此,眼下的联邦和远星也将如此。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挽回宇宙的车轮,奈何徒陷生民于死地,燃战火于他乡!
我在和您的最后一次通讯中,说了“病得不行就下台”之类的言论,在此下官略作解释。
我的真实意思是,如果生命到了尽头,选择退休回学校教书作为退路,也未尝不可。下官也正好很不想干,您或许还能为我走走后门,招我过去读研究生。总之,是友好的、不那么情绪化的、中性的建议,不是威胁,也不是恐吓。
祝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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