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如果不能触摸到清晨沾满露珠的毛茸茸的草坪,不能闻到静夜里的夜来香……意识空荡荡地寂寞地遨游,那是多悲伤的事啊。”
苏曼的声音显得有点忧郁:
“不过嘛,人死了,对很多事就会失去控制力,比如自己的生死。所以要重视健康,方提督。”
方彧:“……”
原来陆夺口里那个“很宅”的“我妈”,陆银河微笑着提及那个“性格腼腆”的“拙荆”……
竟然只剩一段残存于世的意识了么?
苏曼柔声:“我的确不会再死一次了,您开枪也只是解放我羁旅人间的一部分,您想怎么就怎么吧。”
她声音略低:“……我有两个孩子,都和我一样的黑头发,但我甚至没摸过她们的脑袋。”
“听说小孩子的头发很软很舒服,真有点可惜哟。”
……
一辆车停在不远处。打着暖风,窗玻璃内层凝了一层细碎水珠。
车窗摇开一半,冷风灌入,玻璃上的水珠顷刻消失了。
一只戴着黑皮手套的手探出窗外,手指勾了两下。
裴行野不想上车,装没看懂,站在车门口没动弹:“……”
哐啷一声,车门被从内推开——
安达面如严霜:“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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