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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都是干娘的心头宝,这受伺候的主子和义妹孰轻孰重,他分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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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安好声哄她,月栀听在耳里,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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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珩是个烫手山芋,一路上连看守都不愿意招惹他,现下到了流放地,若没有皇帝亲自赦免,他一辈子都无法离开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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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义兄所说,他会是个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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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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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栀咬住了下唇,怎么都无法同意义兄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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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善其身是好,做绣活养活自己也不难,难的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一个可信的知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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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兄,裴珩他不是只会被人伺候的草包,他很聪明,懂得也比我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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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力想说清裴珩的好,却不敢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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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过与他相伴的欢喜,睡过被他捂得热乎乎的被窝,她再不想孤单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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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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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庙里,崔文珠母女和长孙家的长子和次子都陆续被放走了,只留下此次流放之列中罪名最重的长孙仪和裴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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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冬日的夜来的格外早,漏风的窗户透进夕阳的余晖,不带温度的暖光照在落魄的二人身上,是那样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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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仪形容枯槁,绣着精细花纹的锦衣脏污不堪,盘腿坐在蒲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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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菩萨像,裴珩站在另一边,穿着干净的蓝色棉衣,踩着厚实温暖的皮靴,望着窗外的夕阳想让自己静心,却总忍不住望向院外紧闭的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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