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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家的意义是连着开衙一起办了?”黎泍诧异道。
颜青棠点头说:“若真如他所言,是带着洋商一同归来,是时光指着些商人哪能够,若人家要当场交易怎么办?索性要惊世骇俗一把,不如一起办了。”
“这——”黎泍连连捋胡子,就他那点山羊胡,快被他给捋秃了,“小老儿实在惶恐,这般大的事,各司部衙署肯定要来人,小老儿实在怕担不了大梁啊。”
“你担不了大梁,难道要我出头露面?是时你织造局的脸往哪儿放?”
背后伸手是背后的事,可大庭广众之下冠冕堂皇地操持朝廷一个衙门的开衙仪式,那才真叫惊世骇俗。
是时世人口水把她淹了是小,估计还要如那人卖惨时所言,无数大臣上奏疏弹劾她。
“那……”
“不要犹豫了,只能是你。”
颜青棠站起来,丢下话后便离开了。
与此同时,三艘海船正在大海上航行着。
为首的船头上立着两个人,一个人正是纪景行,另一个人竟是窦风。
此时的纪景行并不知晓,颜青棠还以为自己被仙人跳了。而窦风也不知道,家里有个女人跑了。
“你回去后,可千万给老子担着,老子这可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帮你。”
纪景行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这窦风也是个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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