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鸟的人‘嗯’了一声,又笑道:“也不知他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竟提前打听到给吴江知县递话的人是阮呈玄。”
“他大概也清楚处在他这个位置,只能仰仗大人,大人好他便好,大人若不好,他自然也好不了,既然他诚心为大人办事,大人不如就收下他。”
喂鸟的人笑了一声,“我倒不希望他为我办什么事,不如就像现在这样。”
葛宏慎明白他为何这么说,却不好插言,只能不出声。
“这阮呈玄手伸得未免也太长了些,竟把手伸到了颜家去。”喂鸟的人扔下鸟食罐子,拍了拍手上的残渣,转过身来,“也是事情太巧,竟让他在这种时候跟卢游简搭上了线,倒给周党壮了胆子,胆敢来撸虎须。”
竟是个年纪四十多岁,面容清隽,称得上是仪表堂堂的男子。
正是江南织造严占松。
他显然是个随性肆意的人,只穿了身白色中单,外面披了件袍子,光脚趿着双黑色软底布鞋。
“那大人准备——”
“准备什么?”
严占松笑睨了来人一眼,“最近乃多事之秋,没事不要找事。”
“大人是在说传说中的那位?难道那位真要来苏州?”葛宏慎面色惊疑。
“谁知道呢。”严占松伸了个懒腰,慢悠悠道,“消息是浙江那边传来的,现如今苏州这一亩三分地都知道了,人人自危,最近一个个都乖得很。要不你以为姓阮的会如此含蓄,早该雷霆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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