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同我说这些?”
姜令仪眸光微凝,稍稍思索片刻,才答非所问道:“前些日子,陛下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将我禁足宫中足足两月。
一开始,我也以为陛下是对我彻底失望了才做出这般决定,可两个月的静心思考,却是让我想通了很多事……”说到这,姜令仪稍稍顿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自嘲之色,才继续自顾自的说道:“想必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了吧,陛下他……根本就不是自始至终都不知情,他只是不愿意污了自己的手,这才任由我对你百般折磨,到最后关头你基本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他又跳出来做一个好人……呵,真是虚伪。”
姜令仪一直都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更何况她又远在宫中,任谁也不会轻易猜到她的头上。
直到禁足之时,姜令仪拢了拢这些事情发生的时间线,才察觉出了不对劲。
从袁院首、再到那五个下人以及奶娘的死,其中间隔了将将小半年,萧贺年怎么可能那么废物,查了这么久都查不出来?
若说事情棘手,那又为何在她将陌挽笙折磨到几近崩溃之后,萧贺年突然就查出来了?
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
姜令仪不信所谓的巧合,所以她继续推敲,直到将这两年靖安王府发生的事情都联系起来,姜令仪才想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可能——
从一开始,楚南宸就将她当做了砍向靖安王府的一把刀。
而最终的结果无论是陆庭煜受到陌挽笙的牵制无暇施展其他,亦或是陆庭煜知道事实同姜令仪决裂,于楚南宸而,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看着姜令仪脸上对楚南宸不加掩饰的嫌恶和恨意,陌挽笙倏地笑了,“皇后娘娘说陛下虚伪,可若是细论起来,娘娘又同他有何区别?
明明已经嫁做人妇,盛宠后宫,却还偏不知足的要霸占着夫君的心,在夫君同我心心相印之后,又费尽心思、甚至不惜残害多条性命将我一步步推入深渊……
若说卑劣,娘娘同陛下怕是不遑多让。”
陌挽笙虽然愿意为了保护陆庭煜而承受如今的苦楚,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可以无视姜令仪做下的一切。
“说起来,娘娘的爱也是可笑,不是建立在鲜活的人命之上,就是建立在我和夫君的痛苦之上——
我想问娘娘,你对夫君的感情,真的还是爱吗?”
心思被陌挽笙戳破,姜令仪脸色难看,不过却始终强撑出一副镇静模样,“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你只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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