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玉重新掌控了身体,坐起身来拢了拢衣襟,按住了那只带有侵略意味的手,懒洋洋道:“总玩这些花样,厂臣不嫌腻,朕都腻味了。”
薛恕眉头一跳,神『色』骤然阴沉。
指尖不轻不重划过他的手背,殷承玉勾起唇浅笑:“不如今日玩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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