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丫头就挺好,不仅模样俊,人还落落大方的。”
舒奶奶见这人会说话,又毫不吝啬的给她塞了把板栗。
“日头上来了,我们就不耽误大伙干活了,先走了啊!”
“得嘞,您慢走。”
舒奶奶三两句把事情全解释明白了,把“歪曲事实”这套玩得明明白白,既澄清了舒禾的清白,又暗讽了孙家本性,堵得旁人再无闲话可说。
“奶,您这嘴,太牛了。”等走出去一段距离,舒禾凑到老太太耳边小声说。
“少贫嘴。”舒奶奶捏了捏她的胳膊,眼里却带着笑,“对付这些长舌妇,你就得迎难而上,不然她们能把你嚼碎了咽下去。”
两人说说笑笑地往日化厂家属大院走,没注意到对面的农家小院里,沈淮安正静站在阴影下,目光沉沉地望着她们的背影。
“沈同志,得亏你走一趟,帮我们修好了脱粒机,这可是向市里批借的,要真坏在这不仅秋收收尾麻烦,我们村还得受处分。”老村长搓着手上前,脸上带着感激的笑。
沈淮安轻笑着摇摇头,“没事,举手之劳。”
老村长提起脚边的篮子就往沈淮安手里塞,“沈同志是文化人,还有这么好的机械维修手艺,了不得哟。等秋收完,我让老伴烙糖饼,到时候给你送过去。”
沈淮安笑着应了,目光却越过人群,落在舒禾渐远的背影上。
晨光落在她发顶,镀上一层浅金,那挺直的脊背像株迎着风的白杨树,再没有半分往日的怯懦。
刚才舒奶奶那番话,滴水不漏,既堵了悠悠众口,又抬高了舒禾。
每月硬给五块钱住宿费,说明家境宽裕且懂事,就算跟同学关系好,也不爱占别人半点便宜,变相的,还愿意给人家里搭把手。
即将去街道办上班,证明她前途光明,也在警告众人,那可是铁饭碗,不能惹。
最后轻飘飘一句“谣传殉情”,更是将所有污名洗刷干净。
也跟自己撇的彻彻底底。
这老太太,倒是只厉害的老狐狸。
“沈同志?”老村长见他走神,又喊了一声。
“没事。”沈淮安回过神,把篮子推了回去,“脱粒机的齿轮有点磨损,我让人从市里捎了新零件,过两天到了换上就行。”
“那可太谢谢了!”老村长感激涕零,又开始絮叨村里的难处——今年雨水少,秋收减产,脱粒机再坏了,怕是要拖到大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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