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章 演变态演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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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盘里有11个文件夹，都用数字命名，石瑞依次打开，文件夹里有照片和个人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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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瑞：“诶，你看这个女的是不是刚才在照片上看到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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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翔拿出照片一一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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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盘中出现的人有4位同样出现在照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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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瑞：“都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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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翔感叹，“这对姐妹花在做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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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瑞：“她们两个相互知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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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翔：“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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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瑞耸肩，“我猜也是。”他继续翻看文件夹，看着看着感叹一句，“大熊是真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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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翔生怕他出戏，赶忙用胳膊肘怼了他一下，“你也不是人，被告里有你，别以为骂了大熊我们就不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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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瑞一脸无所谓，“骂呗，越骂我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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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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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演个变态演兴奋了？\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