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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明炀沉默了,他低下头,额头抵在双手心,声音轻而弱地说:“不是大费周章,我只是喜欢你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难道不应该是注定?一对?吗?”
洛应捏紧拳头,裴明炀的心思越来?越扭曲,他说的话让人感到?恶心。
明明是他在坦白过?往做错的事,语气却像在诉说与自己无关的故事。
他凭什?么泰然自若,凭什?么把车祸的错误让自己来?背,又凭什?么擅自处理和路让之间?的感情。
上次裴明炀的坦白声泪俱下,哭得让洛应再愤怒也下不去手。
后来?他在休息室表白,洛应以为他只是对?感情模糊而想偏了。
现在,裴明炀这张脸光是看着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