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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一路向下,洛应被抱进跑车里,他只记得沿路的树木在极速倒退,至于怎么进的医院,又怎么躺在病床上,洛应一点儿都回忆不起来了。
他在病床上睡睡醒醒,睁眼抬眸时头顶总有瓶药水挂在杆子上输液,而守在他床边的路让和这液面不动的药水一样从没离开过。
洛应在大睡了一觉后终于清醒,头顶的药水已经挂完撤掉了。
路让坐在病床边,俊气的脸上似有怒意,那怒意一闪而过,很快被心疼的表情代替:“醒了?”
“嗯。”洛应感觉自己的嗓子沙哑得不像话,像是有人在扼制他的喉咙。
路让把洛应扶坐起来,倒了杯温水,杯缘轻轻贴近洛应干燥的薄唇。
他的唇面因为脱水形成了点深纹,颜色依旧惨白,脸上也没什么血气。
半杯温水缓缓下肚,洛应感觉自己是大旱时快枯死的幼苗,久逢甘霖,终于得到滋润。
洛应舔舔唇,他甚至觉得这个水喝上去都是甜甜的。
路让“啧”了声,语气冷得很:“下次不能喝这么多酒了,知道吗?”
洛应麻木地点点头,这次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变得这么严重。
他只是喝了几瓶而已。
只能说路让是个良心老板,没有卖假酒,酒精浓度确实是那么回事儿。
路让从旁边拿出来个手机,递到洛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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