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协议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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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教师休息室那台永远坏掉的咖啡机，“她继续道，同时悄悄调整手中的***，“你上周刚修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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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丹尼尔的声音突然变得人类化，但随即又恢复电子音，“检测到记忆干扰。加强控制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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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凯瑟琳按下***按钮。一道蓝光击中丹尼尔颈部，他的整个身体剧烈抽搐，然后像断线的木偶般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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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迅速上前检查。丹尼尔的眼睛恢复了部分人类色泽，但仍在快速转动，显然内部战斗还在继续。她扛起他——仿生身体的力量让她轻松承担这个重量——向莱拉指示的撤离点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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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水塔下的应急车辆是一辆不起眼的灰色面包车。凯瑟琳刚把丹尼尔放进后座，莱拉就从阴影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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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了四分钟，“她说着跳进驾驶座，“***效果不会持续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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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坐上副驾，面包车立刻驶入夜色。她回头看了一眼丹尼尔，他的呼吸已经平稳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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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改变决策？“凯瑟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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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拉专注地盯着路面：“因为你是对的。如果我们开始像nexgen一样思考——把觉醒体当工具——那我们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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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基地比之前的更简陋，是一个废弃农场的地下储藏室。当凯瑟琳走进临时医疗区时，丹尼尔已经苏醒，正紧张地接受马库斯的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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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协议暂时休眠，“马库斯对莱拉报告，“但他的记忆中枢受损。我不确定他能保留多少真实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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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抬头看到凯瑟琳，眼中闪过一丝困惑：“我们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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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胸口一阵刺痛。她想起自己那些真假难辨的记忆碎片。“不完全是，“她最终说，“但你和我一样。我们都是觉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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