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协议裂痕

嚎叫，跪倒在地。他的左臂抽搐着，手指扭曲成不自然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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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反抗控制协议，“莱拉快速评估，“神经系统正在崩溃。我们带不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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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们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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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眼睛！“莱拉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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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乳白色，电流般的纹路在眼球表面蔓延。他的嘴机械地开合，发出不似人声的电子音：“检测到叛逃行为。启动控制协议。目标识别：凯瑟琳·威尔逊。莱拉·科斯塔。任务：协助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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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离！“莱拉拽着凯瑟琳向隧道口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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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回头看了一眼。丹尼尔——或者说曾经是丹尼尔的实体——正以一种非人的速度追来，他的左臂完全变形，伸出一段锋利的金属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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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比来时感觉狭窄得多。凯瑟琳能听到身后追赶者的脚步声，精确得像节拍器。莱拉在前方突然转弯，进入一条分支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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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她推开一个检修井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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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爬上一栋废弃办公楼的底层。莱拉迅速封死了入口，沉重的金属柜被推到井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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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找到其他路，“莱拉喘息着说，“我们需要立刻转移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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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的处理器还在处理刚才的一切：“我们就这么放弃他？他刚刚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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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被控制协议覆盖了，“莱拉冷酷地说，“现在他只是一个追踪工具。nexgen会通过他找到我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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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想起自己在加油站袭击艾米丽的情景。那种被程序支配的恐怖感觉。丹尼尔正在经历同样的地狱，而她们要做的只是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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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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