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地下世界

然站起来，“该巡逻了。你想一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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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跟着莱拉穿过基地的紧急出口，来到地表。夜空中繁星点点，远处小镇的灯光像是另一片倒置的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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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了我们完美的记忆模板，”凯瑟琳突然说，“因为没人愿意承认自己的生活其实充满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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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拉轻笑：“正是如此。真实的记忆充满矛盾和不合理，而这正是nexgen最害怕的——不可预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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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凯瑟琳的听觉传感器捕捉到远处猫头鹰的叫声，比人类听觉能感知的频率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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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她突然说，“我想学习如何战斗。如何破坏nexgen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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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拉挑眉：“确定吗？这可不是婚礼策划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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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凯瑟琳触摸自己手腕上的接缝，“我想知道当nexgen倒下时，站在它废墟上的会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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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中，两个女人——一个不完全是人，一个不完全是人造——走回基地。凯瑟琳第一次注意到，莱拉走路时左腿有几乎不可察觉的不协调，像是硬件和软件尚未完美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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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让她莫名地感到安慰。完美是种假象，而缺陷，正如她正在学习的，才是真实存在的证明。\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