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坏了腿……唉!”
“祖母,孙儿明白。”
萧南淮蹲在老太君跟前,薄唇抿起时自然的往两边拉起笑容。
灯辉落入眼中,照出琉璃般的清亮和真诚。
“大哥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年纪轻轻就当上镇岳司副指挥使,忽然遭遇这种事,难免性情生变。我们是亲兄弟,孙儿自当体谅。”
萧南淮反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手背,玩笑道:“您呀,一把年纪了,不好好享清福,还来操心这个。若是传扬出去,外头那些人该戳我们兄弟的脊梁骨了。”
“是是是,不说了。”
老太君笑应,转而问起当差是否顺利,后又说到他的终身大事。
祖孙俩东拉西扯聊了许久,直到老太君露出倦意,萧南淮才告退。
回到乘风轩,贴身小厮长松拿着一封信迎上来,“公子,舅老爷来信了。”
萧南淮习惯性的先检查蜡封,确认无损后将信取出,三两下看完,打开灯罩点燃,烧得只剩最后一点时再投入长松捧来的香炉。
身子沉入窗边没加软垫的松木摇椅,萧南淮闭上眼,脚尖时而撑地,让椅子轻轻摇起来。
许久后,双脚落地,停住椅子睁开眼睛。
“下-->>个月舅舅生辰,我记得私库里有一幅吴道的贺寿图,你明日叫人给他送去,就说我公事忙脱不开身,人就不去了。”
“是。”长松领命而去。
椅子里,萧南淮抬起手,仰头望着手背上的长疤。
琉璃灯罩透出来的光有些泛白,但还是将那条疤照成了很温暖的颜色。
掌心也是暖的,是祖母方才握过留下的温度。
椅子重新开始摇晃,萧南淮侧过身,收起长腿,整个人缩进摇椅。
微白的灯光照过来,在地上投下一团椭圆的影子,像是一只蜷缩取暖的离群幼兽。
另一边,陆未吟回到千姿阁。
星扬已经等在这里,抱拳禀道:“陆小姐,王爷让我转达,事情皆已办妥。”
秋狩结束,还有一点需要收尾。
众人回京时,轩辕璟安排诈死的双鱼混在队伍里,只不过没进城,找了个机会放她走了。
在陆欢歌和陆未吟之间,她做了正确的选择,成功保住性命,甚至表示想留下效力。
然而背主的人,陆未吟可不敢用。
不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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