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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还不信。
王爷那般英明睿智的人,怎会轻易被人蒙骗?
没想到啊没想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没想到王爷这一失,失在了陆未吟身上。
陆未吟那个贱人,舞刀弄箭,还猎杀黑熊,跟个母夜叉似的,这样的人怎配站在矜贵神俊的王爷身边?
陶怡越想越觉得,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王爷被人欺骗错付痴心。
得找欢歌来,好好商量一下对策。
陆欢歌这会儿没空,她还有大事要办。
尚震腿伤严重,皇帝特许他提前离场回府养伤。
尚怀瑜忙前忙后将人送上马车,遥望车影渐渐融入夜色,心情极其复杂。
一来担心父亲伤势,二来害怕发怒的兽神会找上他,三来……是不能为人所知的暗喜。
父亲走了,不会再有人催着他入场围狩,甚至就算深夜晚归,也不会有人知道。
他从怀里取出那支栀子花簪。
簪子被月光渡上一层霜白,又被他眼底的火热所融化。
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尚怀瑜迫不及待来到陆欢歌的营帐前,表示想当面还簪,却被告知小姐不在。
此时篝火野宴已经开始,尚怀瑜想她可能用膳去了,又追到宴上,结果转了好几圈都没找到那抹魂牵梦绕的身影,失魂落魄的坐下来,一连喝了好几杯酒。
旁人当他是担心尚国公的伤势,纷纷过来宽慰。
不管是真心还是客套,落在尚怀瑜耳朵里全部变成苍蝇叫,嗡嗡嗡,说不出的烦躁,索性自己提着酒壶边走边喝,还能落个清静。
慢悠悠晃回营帐,一壶酒也差不多快见底了,还剩十几步距离,途经一处草垛,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像是在叫他。
循声望向草垛阴影处,其间隐着一抹浅白。
“尚世子!”
那声音又响起,像一道光照进尚怀瑜心里,瞬间驱散半个晚上的阴霾。
他扔掉酒壶冲进阴影,毫不迟疑的将带着栀子浅香的娇躯钳进怀里,旋身带到草剁后头。
这一次,陆欢歌没有推开他。
“你还好吗?我……很担心你。”
月色自云间坠落,照在两个人身上。
温香软玉贴着滚烫的胸膛,姑娘揪着他腰身两侧的衣裳,仰着头,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鸦羽一般的睫毛下,散了星辰的瞳孔里,满满当当填着他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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