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毛病。
前世既想铲除轩辕璟,又怕有损声誉,总想两全,甚至万全。
轩辕璟继续说:“老裴会走另外一条路,在阳城接应星罗卫,把人带回京都受审。只要证实密约上的笔迹出自刘柯之手,楚家兄弟和斥候小队很快就-->>能沉冤得雪。至于兵械案,就看太子他们怎么编了,到时再见招拆招。”
陆未吟的思绪跟着轩辕璟的讲述一路从幽州回到脚下,待话音落定,浅笑颔首,“王爷英明。”
短暂沉默,有风轻轻漾起陆未吟的发丝,扯动轩辕璟的袍角。
二人旁边,跟人差不多高的黑熊身中多箭,又被一刀穿腹,身下鲜血汇聚,不知何时咽了气。
“还有一件事。”
轩辕璟将抓着帕子的手负到身后,薄眸凝光,带着深意,“尚国公府想猎天贶祥兽,你怎么看?”
“天贶祥兽?”
陆未吟很快想到当今天子射角不射鹿的传闻,“是猎场里的白鹿?”
“对。上次秋狩,尚国公遇到过一头白鹿,但未曾成功捕获,只削下一截鹿角。昨日他们在场内抓了十来头幼鹿,或割喉洒血,或鞭挞凌虐致其惨叫,想引白鹿现身。”
轩辕璟声音冷下来,“方才他们又在四处抓捕幼鹿。”
母鹿性慈,遇猎鸣引,使其子伺机而逃。
可那些绊绳寒箭,本就是冲着幼鹿去的。
那些小崽子,腿细而脆,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轻松折断……就像,那个时候的他一样!
陆未吟迈步走向黑熊,摸一掌血拂到裙角上,再继续抹泥,清冷视线碎成点点寒芒。
原来如此。
怪不得尚国公带回的猎物里多为母鹿。
“臣女以为,祥兽虽吉,但国公府已蒙厚恩,不适合再得殊荣。”
自古狩猎有训,勿伤孕兽,不麛不卵,他们倒好,专挑幼弱下手。
前世,她没关注过尚国公府,也不清楚是否归属哪一党,只知道尚国公一直承恩圣眷,让国公府迈入了京都鼎族之列。
皆传国公爷尚震勤勉在公,夙夜不怠,如今看来,能做出虐杀幼兽引天贶,只为隆恩更盛的人,绝非仁善之辈。
这样的人,岂能得天佑,又怎配得天佑?
“王爷有何高见?”
若将此事捅到御前,虽不至于让尚震失去圣眷,但也够他喝一壶的,轩辕璟秘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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