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强,那么多人都杀了,陆晋乾武艺并不出众,如何能够脱逃?
还有,他鞋上虽有泥,沿途也有踩进去的脚印,但脚印相对体重来说偏浅。
倒像是故意将他留在那儿混淆视听。
按律,疑罪从无,只因案情重大,羁押限期延至三个月,三个月后若再无铁证证明他劫狱,京兆府就得放人。
陆欢歌捏着帕子擦眼泪,“可万一京兆府想要破案,伪造证据冤到大哥头上怎么办?”
像是被人杠上了,陆奎虎目一瞪,语气不耐烦,“那你说能怎么办?”
他要不是担心这一点,还用得着绞尽脑汁四处找人通路子吗?
这不是实在没辙,只能自我安慰了,她还在这儿问问问。
没点眼力见儿!
陆欢歌吓得往后缩,浑身绷紧,想要逃离这个家的心情愈发迫切起来。
父亲不喝酒的时候倒是像个人,性情却愈发的喜怒无常,谁知道他会不会不喝酒的时候也抡起拳头?
她不能再留在这儿了,到时候仗还没打起来,她先被陆奎给打死了。
看到女儿吓得这个样子,陆奎心下又是一软,抬手轻拍她的肩膀,“别怕,爹爹就是心里烦,不是凶你。”
陆欢歌抓着陆奎的胳膊,“爹爹,其实女儿……算了算了,还是不说了。”
她故意欲又止,吊足胃口,待陆奎追问两遍,才犹豫扭捏的开口,“上次陶家姐姐来,同女儿说……说尚国公府世子对女儿……”
“什么?”陆奎有点懵。
他隐约感觉到应该是好事,但脑子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陆欢歌垂头揪着手指,妩媚娇羞的姿态,像朵含苞待放的牡丹。
“女儿也没想到能得尚世子垂青,可国公府那样的门庭,岂是咱们能攀上的?女儿原想拒了尚世子的心意,可又想,若能得世子相助,兴许能把大哥从牢里救出来,就……”
她说着,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块玉佩。
陆奎迫切的夺过去。
月光照耀下,半掌大的羊脂玉镂空雕刻着瑞蝠衔芝,通体透如凝冰,唯有蝙蝠翅尖上沁了一点红痕。
陆奎听说过尚世子这块玉。
据说那点红痕是世子周岁时,当今圣上亲手点上的朱砂。
陆奎激动的站起来,喜不自禁,“世子竟将这玉赠于你?”
像是怕损坏,陆欢歌将玉拿过去,双手捏着放在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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