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严。
陆未吟拜下去,“阿吟知错!”
“可还敢?”老太君语气加重。
仿佛只要她回答错误,立马就会招致一顿重罚。
通常这个时候,“下次不敢了”几乎是公认的正确答案。
陆未吟也差点下意识这么回答。
但这真的是老太君想要的答案吗?
去找萧东霆的时候,她把能说的全部详细告知,包括去牙行买丫鬟时偶遇秋月,秋月身世如何悲惨,偷臂钏的背后又有何隐情。
老太君面肃心慈,她对秋月伸以援手,不该有错才对。
心思百转,陆未吟回道:“阿吟不该夜晚偷溜出府,甘愿领罚,但我不后悔,若有下次,我还是会去。”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天下受苦者万众,阿吟救不过来,但既然让我碰见了,她也求到我头上,就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她仰头直视老太君,脊背如同一把玉骨,不曾有半点弯折。
有理有据,不卑不亢,甚至带着点不屈不挠的壮烈。
似有春风来,冰雪无声消融,老太君面上仍不见笑意,但浑身的压迫气势明显淡去。
“好一个达则兼济天下。银珠。”老太君扬声唤。
陆未吟垂下视线,猜想应该是要罚她了。
也是,她虽然有合理的借口,但趁夜出府终究不对。
老太君治家严苛,错了自然得罚。
来侯府至今,还没被罚过,也不知道老太君罚家里的姑娘是不是跟罚萧西棠一样打板子。
窗外涌来的风-->>轻轻拂起鬓边的碎发,陆未吟始终跪得笔直,目光注视着供台上微微颤动的莲灯,从容淡然毫无惧色。
陆奎是个暴脾气,自母亲和离之后,变得愈发狂躁,收拾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老太君罚得再狠,也不可能狠得过他,没什么好怕的。
银珠应声进来,将一碗水递到陆未吟面前。
没烧尽的黄纸漂浮在水面上,黑色碎末沉底,是符水。
陆未吟疑惑的看向老太君。
老太君转身走向供台,“喝了。”
陆未吟接过来,大口喝掉。
银珠接回空碗,老太君双手捧着一块玉佛牌走过来,郑重的戴在陆未吟脖子上。
“这是我去福光寺替你求的,玄真师傅亲自开光,趋吉避凶保平安,你好好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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