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从感动中寻找力量

瞬，微微颔首，也大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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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沉浸于融合两种不同的拳道，两股拳理，虎形通神术滋养、龙蛇的掌控，在他们意念深处交汇、碰撞，悄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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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石缝，青苔蔓延又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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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李沉舟在方寸之地走八卦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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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法依旧简练，掌势翻飞，巴立明负手而立，静静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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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李沉舟收势，他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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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成了，这劲，沉得下去，透得出来。”他眼中闪过赞叹，“好拳，你的拳，快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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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舟气息平复，古井无波，抬眼望向铁窗，龙蛇世界，三年光阴悄然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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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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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啪！”“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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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舟拳脚带风，动作不快，但每一下都沉得很，像拖着铁链在动，脚踩在地上，青砖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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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手慢悠悠画圈，空气跟着打旋，有时猛地一跺脚，一拳捣出，空气被挤爆，身子一滑，影子都看不清，肩膀一撞，劲风扫得铁窗咯吱响，筋骨一绷，低沉的雷音从身体里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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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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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顺脖子往下淌，背心湿透，白气从身上腾起来，凝不成箭，但火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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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的柔，形意的炸，八卦的滑，八极的崩，虎啸的深…在他身上搅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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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自己的“劲儿”在里头慢慢成形，还有点生，但架子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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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一收，李沉舟站定，长长吐了口气，眼一闭，脑子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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