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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耳朵发烫,这样的称谓,原先她从未想过。
她抿了抿唇,压抑着不好意思,抬头瞄他,磕磕巴巴地问他说什么。
裴行初捏了捏她的耳朵:“我说不是。”
江晚一时失望,头往下垂,拉着他胳膊的手也滑下来。
然而要掉落的手却被男人重新捞住,牵在手里。
他侧身把她的脑袋往自己唇边压,低头温声。
音色低醇,语调也自然。
“我说是我爱的人。”
没办法用单独的身份界定。
是妹妹,是家人,是女朋友,是跟他有一生羁绊,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大概是这句话的意思,让他的嗓音好像在此刻更动听。
江晚眼皮轻抬,再次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