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事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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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星期一，他要去报社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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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能罗织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就能要到出差的经费，去调查那个小偷和背后的犯罪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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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想开始，不想从“泥头车”带给他的无上喜悦中离开，不想回到那个英尚下落不明的现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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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欢宴已经散了，可只要他不去接受，就可以在未散的回声中多留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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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着走着，石让又进了卫生间，他觉得自己早上刚擦过的头发有点痒，便伸手抓起洗发水的瓶子，并未发力就将它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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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空了。好像空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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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在他心里，洗发水永远是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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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补吗？要买新的吗？哪个牌子更合适？除了他手里的这款杂牌，英尚以前买的是什么牌子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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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法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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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让把瓶子扔进垃圾桶，提起外套，逃似的离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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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头上的布袋子，雷看到又一个人在桌子对面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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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迟迟不开口，但雷听到一阵尖锐的金属摩擦，有人靠近他，又很快离开，他的手随即恢复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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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摘掉头上的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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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摸索着颈部的系绳，他的手还包着绷带和夹板，手指因此有些僵硬，多花了他一会儿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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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布袋摘下，他别过头躲避灯光，适应之后迅速打量周围，脑袋里有一堆关乎人权和自由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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