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猛地站起来,将她翻了个身,直接压抵在桌前,大手打着她的臀肉啪啪作响,更卖力地抽插起来。
“夹的老子这么死,贱人,真会夹。”
郑婉半身贴抵在冰冷的桌前,半身被男人不尽兴地圈套在怀里,如同开疆拓土一般肆意冲陷。
她一手伏桌,按出失血的乌色,贝齿磨磋着唇肉,在因震荡而模糊的视线中,缓缓看向殿中空无一人之处。
尽情的宣泄过后,可汗才将她随手扔进屋里,合衣走了。
郑婉歇了一会儿,坐起身,进了下人准备好的浴桶。
新添的伤口被水浸着,几缕血丝氤氲而出。
郑婉垂眸,凝视着血漫成几团,被水波推拂着,逐渐弥散,直至消失不见。
升腾起的雾气中也绕上淡淡的腥味,她肩侧略微一松,抬睫,往浴桶后轻轻一倚。
北境似乎总是与血挂钩。
一如她。
一如那个在殿前平静着流了一地血的三少主。
他叫,完颜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