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汗握过她的脖颈,将人掐到身前,粗粝的手在她眼尾一拂,“哭什么。”
这话出了口,他才心道无用。
汉室来的女人向来胡语不精,也大都听不懂他的话。
少女透过朦胧的眼看他一瞬,长睫沾着水珠,随着眨动映出细密的影。
她咬了咬唇,忽然瑟缩着,一步步试探过来,直至趴伏到他怀里,细腻的肌肤也贴合在他粗糙的皮肉前,如同落单无措的小兽寻求慰藉一般,虚虚依附进他臂弯中。
纵然对汉人从来厌恶,不过被这样的女人投怀送抱,任谁也是不想推开的。
可汗散漫一笑,索性在她细嫩的乳房随手一扇,瞧着软波如水,泛在眼前,才餍足地缓缓一叹。
南宋此次送来的礼,倒颇得他心。